文／崔铮

35俄罗斯的工资水平、生活成本、消费情况如何？

　　根据俄罗斯区域问题研究所的数据，2018年1月莫斯科人均工资是9.2万卢布（1卢布约合人民币0.1元），而全国最低生活标准是1.1万卢布。

　　从生活成本上看，根据瑞士银行对全球城市价格水平统计研究，圣彼得堡与莫斯科位于榜单的第51和54位，约为每月2200美元（约14.2万卢布）。

　　根据俄罗斯联邦统计局公布的俄家庭支出的各项占比，平均消费总额为每月1.85万卢布，第一位是食品支出，占30.5%；第二位是交通出行，占17%；第三位是住房和燃料等消费，占比10.9%。

　　俄罗斯2019年年初公布的地区生活质量排名显示，等级最高的地区莫斯科与最低的地区图瓦的人均地区总产值相差25倍。

36俄罗斯的海外投资如何布局？

　　目前，俄罗斯的海外投资更多是从维持国内经济稳定这一目的来考虑的。截至2018年4月1日，俄罗斯对外直接投资达4880亿美元。在俄罗斯的外国直接投资总额中，3754亿美元用于资本参与，1126亿美元用于债务工具投资。俄罗斯股权比例按多少排列为塞浦路斯（1406亿美元）、荷兰（433亿美元）、英属维尔京群岛（429亿美元）、奥地利（316亿美元）、瑞士（147亿美元）、卢森堡（116亿美元）。俄罗斯对国外资产投资基于上述这些国家的经济体系相对稳定，可以最大限度降低其投资的地缘政治和金融风险。

　　在实体经济领域，俄罗斯对外投资开始从独联体国家转向西欧北美高端市场，美国和加拿大是俄罗斯对外直接投资尤其是钢铁领域投资的主要国家。对独联体地区的投资，主要在资源和电信领域。

37俄罗斯整体就业情况尤其是大学毕业生就业情况如何？

　　俄联邦统计局2019年初公布的数据显示，在俄罗斯的所有联邦主体中，就业率排名前五的地区（楚科奇自治区、亚马尔-涅涅茨自治区、莫斯科市、圣彼得堡市、马加丹州）均在49%以上，其中楚科奇自治区就业率最高，达77.2%。2018年11月至2019年1月俄罗斯联邦全境平均就业率为65.2%。

　　2015年，俄罗斯联邦教育部进行了高校毕业生就业情况调查，平均就业率在75%左右，其中，就业率最高的专业为核能和技术、护士、制药、化学技术等，就业率在80%～90%。就业率最低的专业为法律和经济专业，近40%的法律专业毕业生和20%的经济管理专业毕业生毕业后1年内仍未能找到工作。原因首先在于专业需求相对过剩，同时最近几年高校招生规模增长过快，毕业生就业压力明显增加；其次是企业非常注重就业者的工作经历，这恰恰是刚刚迈出校门的大学生的弱势。用人单位往往倾向老员工延迟退休，不愿引入新人，这给没有经验的毕业生就业造成了困扰。

38在俄罗斯，最受欢迎的职业是什么？

　　俄罗斯著名民调机构——全俄公众舆论研究中心最新的一项调查显示：在俄罗斯，医生、工程师和政府官员是最具吸引力的职业。关于“你想你的孩子或孙子选择什么样的行业”的问题，68％的人回答希望看到孩子当医生，66％为工程师，61%的人希望孩子成为国家机构或行政组织的官员。

　　俄罗斯人同时评出了职业生涯“最没前途”的职业：82%的俄罗斯人认为住房与公共事业服务工作人员和“看门人”的职业最没出路；约72%的受访者表示，司机和出租车司机的职业成长机会相当小；68%的受访者表示，幼儿保育员这份工作没有前途。通过统计数据可以看出，在俄罗斯，具有专业技术的不可替代型人才更具吸引力，也更容易受到他人的尊重。

　　普京在回答未来哪种职业最受欢迎时表示，未来包括人工智能、机器人技术、水下和陆地无人机，以及生物遗传学等高科技领域，将成为最受欢迎的领域。

39俄罗斯人创业热情高吗？

　　尽管俄罗斯政府近年来不断出台鼓励创业的政策，但依旧无法改变创业者发展空间狭小的现实。欧美制裁、汇率波动、宏观经济大环境等，削弱了俄罗斯创业者的发展空间。

　　俄罗斯国家金融研究机构NAFI分析中心2019年1月针对18~65岁的俄罗斯人进行的一项研究结果显示，72%的俄罗斯人对创业不感兴趣；仅33%的人知道国家对创业的支持计划；42%的受访者认为创业的主要驱动因素是国家支持，33%的人认为是税收的减少，29%的人认为是居民收入增加和购买力的提升，27%的人认为是经济的总体增长使然。

　　2019年至2024年，俄罗斯为支持企业经营并提高公民对企业经营的兴趣，已实施“中小企业经营（SME）和个体经营倡议支持”国家项目，为此拨款4815亿卢布。

　　俄罗斯推崇“三思而后行”的创业文化。目前俄推出了一些鼓励创业的优惠税收政策，但尚未建立创业失败的保障机制。

40俄罗斯最主要的进出口产品有哪些？

　　在俄罗斯的对外贸易中，最主要的出口产品是原料和能源。其进口结构比较分散，主要为机电产品、化工产品和运输设备，如机器、交通工具和设备等。

　　据俄罗斯海关统计，2018年俄罗斯货物进出口总额为6871.2亿美元，其中出口4496.9亿美元，进口2374.2亿美元。矿产品是俄罗斯的主要出口商品，2018年矿产品出口额占俄罗斯出口总额的62.7%。其中出口的矿产品主要是矿物燃料、矿物油及其产品和沥青等，占俄罗斯出口总额的52.7%。机电产品、化工产品和运输设备是俄罗斯的前三大类进口商品，三类商品合计占俄罗斯进口总额的55.9%。

41俄罗斯经济长期以来对石油等资源类产品出口较为依赖，存在经济结构单一等问题。近些年，俄罗斯在经济改革方面做了哪些努力？

　　本世纪初，国际能源价格不断走高，使得高度依赖能源出口的俄罗斯迅速积累了财富，一跃成为全球第七大经济体。然而，其经济结构中存在的一些问题随着能源价格的起伏也逐渐显现。

　　近年来，俄罗斯出台多项政策推动经济发展：营造良好的投资环境，出台积极的融资计划，将通胀控制在较低水平；加强与国外伙伴在大型国家项目上的合作，在经济遭遇困难期间维持了国内投资市场的稳定；推动经济创新发展，在国内实体经济领域中围绕进口替代政策，在维持现有能源出口优势的同时，支持非能源原料部门的生产和出口；农业领域不仅实现了完全自给自足，还成为了世界第二大农产品出口国；汽车制造、制药等部门也得到了显著发展，进口比重逐年下降。

42俄罗斯的城乡差距有多大？

　　俄罗斯的一些村庄距离最近的城市有上百公里，农村的居民福利、就业岗位、教育医疗水平赶不上城市。不同区域之间也存在较大收入差异，最富裕地区的人均可支配收入高出最贫困地区的10倍。据统计，每年有3万～7万名农村中青年移居到城市生活。截至2018年初，还有不到总人口20%的农村居民分住在15万个村子里，有的村子人口低至10人左右。

43俄罗斯人最常用的交通工具是什么？

　　俄罗斯的城市建设已经达到比较高的水平，这点从发达的城市交通可见一斑。地下和地面的各种交通设施，为俄罗斯编织了一张四通八达的交通网。

　　独立舆情机构列瓦达研究中心一项最新的研究数据表明，最受俄罗斯人欢迎的交通工具是公共汽车（莫斯科除外，首都的主要交通工具是地铁），42%的受访者倾向于选择公共汽车出行，此外，选择出租车出行的受访者达12%，选择无轨电车的10%，有轨电车的10%，城际巴士的14%，乘坐地铁的12%。该项调查是在俄罗斯48个地区的137个定居点中的1600名18岁及以上的人口中进行的。

　　在俄罗斯公民的日常生活中，面对的主要交通问题是道路质量差和交通拥堵严重，大部分俄罗斯居民对交通方面的安全措施感到满意。

44俄罗斯人最常用的支付方式是什么？

　　目前，俄罗斯人的支付方式可分为现金支付、银行卡支付、互联网支付、移动支付和非接触式支付五种类型。

　　其中最受欢迎的支付方式是银行卡支付，绝大多数俄罗斯人都通过银行卡领取工资和养老金，78.8%的人在付款时选择银行卡支付。在用银行卡支付时，买家可以收到现金返还和各种优惠，这也是银行卡支付方式占据主要支付地位的原因。

　　互联网支付位居第二，占比12.2%，主要包括通过QiWi电子钱包、Yandex.Money和Webmoney钱包等支付。

　　第三名是移动支付，占比7.7%。现金作为支付工具的比例一直在下降。在线支付的银行卡中，使用Visa和MasterCard银行卡的人占80%以上。俄罗斯本国支付系统MIR占比10%，其受欢迎的程度逐年提高。

45俄罗斯电子商务市场有多大？

　　根据俄罗斯互联网贸易协会公司（AKIT）的数据，俄罗斯的电子商务市场在2017年实现持续增长，在年底达到了1.04万亿卢布，与2016年相比增长了13%；而跨境在线交易率也在上升：从整个电子商务量的33%增长到36%，跨境交易额达3743亿卢布。

46俄罗斯的物流和快递能跟得上电子商务的发展速度吗？

　　相较快速发展的电子商务，与之相关的物流行业的发展速度显得缓慢。物流体系的不健全导致效率低下，网络技术、销售和物流专业人才的缺乏成为制约俄罗斯电子商务发展的瓶颈和最大问题。

　　俄罗斯境内快递的交货通常需要最少一周时间。而境外快递，据顺丰的一份快件服务参考时效表，在发往俄罗斯以及东欧方向的包裹中，俄罗斯的包裹耗时最长，单笔重量在2公斤以下的国际小包裹，邮寄到俄罗斯的时间为15~25天，而发往立陶宛、爱沙尼亚、拉脱维亚、芬兰等国为10~15天；单笔重量在30公斤以内的国际电商专递，到俄罗斯主要城市需要10~15天、偏远地区则需要15~30天。

47俄罗斯人的购房压力大吗？

　　近几年俄罗斯城市化进程加快。尽管俄罗斯幅员辽阔，1.46亿人口生活在约170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但俄罗斯人也不得不面对房价增速快，一线城市房价过高的问题。

　　过去一年俄罗斯住房每平方米的平均价格上涨了6.4%，达到5.73万卢布；公寓的平均售价上涨了8.7%，而2017年的平均涨幅只有3%。根据房产经纪公司的统计，莫斯科家庭平均需要9年零5个月才支付得起一套住房，与2017年的同一指标相比增长了15%。

　　如今，租房成为更多俄罗斯人的选择，2019年租房价格明显提高。3月份在俄罗斯租用一套公寓的平均费用为1.59万卢布，比2018年增长了4.6%。3月份在莫斯科租一间一居室的平均价格为每月3.58万卢布，与2018年同期相比，增长了10%。在圣彼得堡，一居室平均租金为2.374万卢布，比2018年增长了9.4%。

48俄罗斯的IT产业近来为何发展迅速？

　　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以来，面对风云变幻的国际经济环境，俄罗斯政府高度重视信息通信等数字技术对促使俄罗斯经济从资源型向创新型转变的特殊作用，制定了多个推动信息技术发展和社会经济全面现代化的发展规划，实施了一系列相关政策措施。俄罗斯IT产业的迅速发展得益于俄罗斯政府的高度重视与支持。

　　借助数字技术来推动企业和市场的创新，是俄政府构建创新型经济的前提和条件。2013年至今，俄颁布大量国家规划，利用宏观手段支持信息技术的发展。为支持IT产业发展，培育高新技术领域领先公司，充分发挥产业集群效应，俄罗斯从2007年开始陆续出台支持高新技术产业园建设的政策措施。目前，已建成12个高新技术产业园。

　　俄罗斯自2014年以来颁布多个文件、通过多项决议，支持俄罗斯IT产业的出口，成效明显。2016年，尽管宏观经济呈现下滑态势，但在该政策的支持下，俄罗斯IT产品的出口额实现了12%的高增长。

　　同时，俄罗斯从2010年开始调低了IT企业的保险缴纳比例，并规定将这一优惠政策持续至2017年。减税优惠也对俄罗斯IT产业的发展起到了积极促进作用。截至2017年8月，享受税收优惠的俄罗斯IT企业已超过7300家，占全行业的10%以上。

　　此外，俄罗斯科学与教育部和通信与大众传媒部从2015年开始连续扩增IT人才培养教育计划，截至2016年底，俄罗斯高等院校中IT专业学生数量比2014年增长了70%以上。

49俄罗斯人如何看待西方的经济制裁？

　　西方对俄实施的经济制裁，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凝聚俄罗斯民心的作用，俄罗斯人表现出对西方的强烈不满和爱国精神，普京的民意支持率一度高达80%以上。

　　俄罗斯公共舆论基金的调查数据显示，2015年1月，62%的受访者认为俄罗斯正处在经济危机之中；但随着俄罗斯反制措施的实施，制裁3年之后俄罗斯民众的预期和情绪出现了显著改善，独立舆情机构列瓦达中心的调查显示，认为自己的物质状况在恶化的受访者比例从2016年年初的50%下降至年底的40%。

　　俄罗斯民众对西方的经济制裁，表现出不妥协的鲜明态度。在一项调查中，只有27%的受访者认为“应该寻求解除制裁，它们对于俄罗斯经济的消极影响过于巨大”；61%的受访者认为俄罗斯不该主动寻求改善关系，并认为制裁对于西方同样有害，因此西方会很快解除制裁。

　　耐人寻味的是，在认为应该寻求改善的受访者中，超过2/3的人不知道该付出怎样的代价以换取制裁的解除，另有17%的人甚至不愿付出任何代价。

50在科技方面，如今的俄罗斯有哪些亮点？

　　俄罗斯是当今世界唯一能在军事技术领域与美国抗衡的国家。俄罗斯研制生产的米格系列和苏系列隐形战斗机、隐形核潜艇、巡航导弹及导弹拦截系统、高精度超高速鱼雷、水下发射技术、化学激光武器等，代表着当今世界领先水平。

　　俄第四代战机苏-34和苏-37的关键技术—推力矢量喷管技术，目前美国尚未达到应用阶段。俄最新式的“白杨-M”系列多弹头分导导弹、能有效打击隐形战机的S-400地对空导弹、X-22隐形导弹、反弹道导弹等，都为世人瞩目。

　　俄罗斯拥有一整套从事军民两用航天-火箭技术研究、开发和批量生产的科研生产体系。俄是世界上能够全面掌握空间站制造、发射和回收技术的国家。俄罗斯的卫星总体设计技术、空间飞行器系统技术、载人飞船部件、卫星和飞船材料抗高速粒子撞击技术、空间材料加工技术等都居世界前列。

　　俄罗斯在核材料开采和加工方面积累了多年经验，其浓缩铀离心分离技术处于世界领先地位。俄目前掌握了将天然岩石层中含量0.7%的铀-235加工提炼成高浓缩铀的技术，在此方面俄罗斯比美国领先15～20年。此外，俄罗斯在快中子反应堆核电站和微型核电站的研制设计，核安全、核废料处理等方面也占据世界领先水平。

　　俄罗斯在深潜器的全面隐身（包括雷达隐身、红外隐身、辐射隐身、声隐身和非声场隐身）技术方面和水下发射的总体技术方面居世界领先水平。此外，在高速水翼船、气垫船、地效飞行器、原子能破冰船以及各类客轮、运输船方面技术先进。

　　俄罗斯在研制开发高强度、高韧性、耐高温、抗腐蚀等新材料以及陶瓷制品、焊接材料方面居世界领先地位；具有较强的开发生产诸如金刚石薄膜、轻合金磁性材料等特种材料的能力；俄罗斯掌握了制备纳米级金刚石粉末的一整套技术；俄纺纶纤维产品的某些技术指标高于美国杜邦公司。

　　俄罗斯在激光技术领域总体水平位于世界前列，不仅拥有从真空紫外线至红外整个波段的发射技术，而且在激光脉冲宽度和激光输出能量方面都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

　　俄罗斯现有的科研成果，如神经信息技术、影像辨别和分析系统，以及数学模拟和计算实验法等很有希望率先打入国际市场。电脑模拟应用系统可广泛用于核电站运营、环保分析、经济和社会发展等模拟实验。俄自行研制的运行速度为每秒数十万亿次和数百万亿次的超级计算机，被广泛用于国内核电站、空气动力学和天文学等模拟计算实验中。

51俄罗斯的著名能源企业有哪些？

　　俄罗斯现有的著名企业大多是能源类公司，如著名的天然气企业俄罗斯天然气公司、苏尔古特石油天然气股份公司；石油企业的代表有俄罗斯卢克公司、秋明-英国石油控股公司、俄罗斯石油公司、西伯利亚石油公司，以及代表电力能源的俄罗斯统一电力系统股份公司。

　　受上世纪90年代俄罗斯市场经济改革的影响，有些能源类企业经历了私有化转变。如作为俄罗斯第五大石油生产公司的西伯利亚石油公司，在1995年政府支持成立后的两年期间通过一系列拍卖完成了私有化转变。

52在传统行业中，俄罗斯还有哪些知名大型企业？

　　由于俄罗斯矿产资源十分丰富，从事金属开采及生产的企业实力同样雄厚。成立于1980年的极地黄金公司是俄罗斯最大的黄金生产商。俄罗斯谢韦尔钢铁公司和俄罗斯耶弗拉兹集团是俄罗斯钢铁企业中的佼佼者，后者在世界钢铁业排名中居第12位。

　　俄罗斯的军工类、运输类企业建立时间均非常早。俄罗斯著名的军工企业如乐摸公司，早在1914年就已成立，它曾是苏联最大的军用光学设备生产厂家。成立于1939年的苏霍伊公司，是俄罗斯主要的军用飞机制造商。运输类企业中，俄罗斯GAZ集团成立于1930年，是苏联第一个五年计划时期的产物，如今是俄罗斯第二大、世界第七大商用车制造商。而前身为“苏联民航”的俄罗斯国际航空公司，是苏联早期大型非军事航空运输企业。

53在互联网和人工智能时代，在新经济领域有哪些著名的俄罗斯企业？

　　信息时代下，互联网企业的发展关乎俄罗斯的网络安全，2017年普京就批准了一项建立俄罗斯独立互联网的计划，以抵御“潜在的外部影响”。俄罗斯互联网领域有两大巨头，分别是央捷科斯（Yandex）和俄罗斯邮件服务公司（Mail.Ru）。

　　央捷科斯是俄罗斯最大的搜索引擎与门户网站，在俄搜索引擎市场中的占比为54%，但央捷科斯公司把自己定义为一家人工智能公司，重视计算机技术的发展。2017年2月27日，美国《福布斯》杂志公布2017年俄罗斯互联网最有价值的20家公司排行榜，央捷科斯居首位。而俄罗斯邮件服务公司主要聚焦俄语互联网市场，致力于经营综合性通信和娱乐平台。2017年2月，俄罗斯梅加丰电信公司（MegaFon）以7.4亿美元收购了俄罗斯邮件服务公司63.8%的股权。

54俄罗斯的营商环境如何？近年来采取了哪些措施改善营商环境？

　　长期以来，一些行政机构效率低、腐败行为的存在、投资缺少有效法律保护、部分地区基础设施水平低等因素，影响了俄罗斯的营商环境。本世纪初，俄罗斯开始重视改善营商环境，改变以往仅提供优惠政策等简单的引资手段。2018年，俄罗斯在世界银行发布的《2018年营商环境报告》中位列西班牙和法国之间，排名第31位，较2012年时上升了93位。

　　近年来，俄罗斯进行了一系列改革来改善营商环境，首先是规范行政制度，提供可靠的法律保障。近几年不仅对贪腐行为进行严厉打击，还致力于制定符合企业发展规律的法律法规。2019年5月召开的第九届圣彼得堡国际法律论坛的目标之一就是制定相关法规以吸引投资。其次是降低了投资者的投资成本，简化投资程序，降低关税，加大对基础设施的投资力度，使外资项目更快落地。

55俄罗斯在世界上的知名品牌有哪些？

　　在品牌评价机构英国品牌金融公司发布的“2018俄罗斯最有价值的50大品牌”排行榜中，俄罗斯联邦储蓄银行以6704.05亿卢布位列榜首，俄罗斯天然气工业、卢克石油分别位列榜单第二、第三名，俄罗斯石油、俄罗斯国家铁路、马格尼特（零售）、俄罗斯外贸银行、俄罗斯移动运营商（MTS）、鞑靼石油和Pyaterochka（零售）依次位列第四至第十位。

　　（作者系辽宁大学转型国家经济政治研究中心副教授）

来源：2019年6月12日出版的《环球》杂志 第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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